週二, 03 10 月, 2023

九条天、七瀨陸〈Incomplete Ruler〉中日歌詞翻譯&雜談

king and queen of pentacles cards on pink and blue fabric

這次的歌詞超級重視結構和對比,不作圖根本看不懂⋯⋯

做著做著就變成一大張,逐句寫小論文似乎會寫到天荒地老,於是盡可能精簡內容在同一張表格裡,字小顏色亂sorry。歌詞用字對比、巧思用藍字(框)標示,寓意探討則為黑字粉底黃框部分。實在懶得畫星形跟拉箭頭,偷懶用滑鼠畫醜框,ZERO說了做人要學會接受自己不完美所以可以的。(聽你在掰

追加一張實在放不進去的時間變化示意表:

這張最早做好,因此在翻譯上與前文略有出入,請以網誌的「文字」版本為主。

終於寫完〈Incomplete Ruler〉這則非翻不可的五部壓卷之作。是自開始翻譯娜娜歌詞以來數一數二折磨的一篇,整首歌同時包進「ZERO&九条」、「天&陸」、「陸&一織」、「偶像&經紀人」等情節與議題,翻譯時視角稍為偏向某段劇情或某組角色,歌詞的畫面意境、隱喻就會失準,雙子腦剛開始在主歌1、2的地方滑倒五萬遍,始終跌在TRIGGER街頭演唱會的那個雨天。有興趣看翻譯滑倒的可參考此噗

倒數第二版,「Incomplete Ruler」的翻譯仍是「不完全的統治者」,直到靈光一閃,發現「抱えきれない運命 支配するためみんな隣り合うんだね」這句歌詞其實就暗示了「Ruler」的翻法吧?回想到一織對陸的控制論,以及九条如此想把ZERO打造成永恆之王的支配欲,以及觀眾為偶像傾心、著迷的景象,便將「統治者」改為「支配者」,同時,取「偶像與製作人誰也不能少了誰,否則便不完整」的概念,將「Incomplete」翻為「不完整」。

諸此種種,再次感謝真崎エリカ老師本回神歌詞,終於從鷹匡體驗營畢業了。希望這則翻譯有體現歌詞之尊度於萬一。ZERO再見!!!(站在山頂吶喊

5/11追記

經過幾天沈澱,回頭重看歌詞,又有不同想法。表格旁邊每段歌詞的註解,更準確來說,是在「天part=ZERO(偶像),陸Part=九条(製作(經紀)人)」的假設下,根據「call&resopnse」結構,以一名知曉五部劇情&ZERO世代往事的全知讀者身分,所推論出來的歌詞訊息。

至於九条本人是否做此解讀,老實說我不知道。XD 所以我收回雜談中,宣稱「表格內容是九条鷹匡解讀」的說法。(懶得改圖了容我補註於此⋯⋯)

仔細想想,如果ZERO在寫作歌詞時僅僅註明對唱,沒有明確分part。那麼歌詞哪段要給ZERO飾演者唱、哪段要給「別人」唱,以及那個「別人」是誰,完全由九条決定。那他最後決定把「共犯」和「我不是天上明星」那兩段,交給ZERO的飾演者天來唱,是希望ZERO承認自己的過錯嗎?還是要透過再也無法得知他真實想法的ZERO之口,傾訴「如今的我已經明白你的心情」的意思?

同時,輕聲低語著「別鬆手喔」的那道風,究竟是指已經知道自己會從舞台上消失,留下但願能相互依靠的寄語給九条的ZERO,還是曾說出偶像就像一陣風(4-14-1),並且亦已如風般消逝於人間的ZERO夥伴櫻春樹呢?不管哪個都有難以解釋之處,也都有說得通的地方。假設風指「櫻春樹」,那用上「消逝」一詞,難不成代表ZERO作詞時,已經預見櫻春樹死亡的未來?也太未卜先知了吧。如果風指「ZERO自己」,那麼九条將「風消逝」這句安排「天+陸」合唱,是表示自己明白ZERO的想法,且接受他的消失的意思嗎?

〈Incomruler Ruler〉這首歌特別難翻之處,在於主詞曖昧,幾乎所有的「你」、「我」、「我們」都有多重指涉,隨便舉個例子,主歌2中「人非天上明星」、橋段中「幸福的假象」等歌詞,同時對應ZERO消失給九条帶來的傷害,以及紡透過ZERO事件,對IDOLiSH7未來的反思。

然而,這樣的多義性也是可喜的。抽象歌詞所能含涉的情節、人物意念更為深廣,解讀空間也隨之拓展。彷彿多稜鏡折射出無數光輝,一曲入各眼,體會各自不同。一首能夠不斷被辯證、討論的歌,其中蘊含的無窮變化,方使〈Incomruler Ruler〉成為讀者心中的雋永神作。

5/12再追記:

歌詞翻譯發表噗裡面,噗友提到了陸part也包含了粉絲、偶像(競爭同業)等關係,對⋯⋯其實應該包含在內的。覺得噗友說得很好,大家請務必去噗裡面看他的補完!

翻譯時也考慮過這點,最後沒放進去是因為讓視角侷限在九条和ZERO的話,畫面比較好出來。例如交會的眼神顏色相同那段,我是先從結構判斷主歌1-1(荒野)&1-2(眼神交會)那邊屬於同一個場景(夕陽西下的荒原),所以假定「同じ色した二人」不只是「兩個人有相同本質」,也有「我們所承受的孤獨相同」的概念,再加上兩個人站在荒野上凝視、錯身而過的畫面⋯⋯滿美的,因此翻成「一身暮色」。如果加進觀眾/業界/工作人員的概念進去,啊,或許可以解釋成偶像消失對觀眾而言也是寂寞的,不過就要想更貼切的譯法。

但把這些也考量進去,翻譯才會更全面。等我過了布穀町(6/3)空攤危機這關再來鑽研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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